我这会额头直冒汗!”
“要是感冒了,正好送你去医院……别嚷了,先把门打开……你以为呢,敲门的正是本向大爷!”关掉手机,没好气地说,“如果跟谁办好事,前台不会不提醒的。”
“兴许是真有事。”丁柔嘴里安抚着,好奇心像爪子一个劲地挠,里面就是着了火,也得冲进去。
门终于露出一条缝,倩男接着敞开门:“啊!丁柔居然也来了,我有一年多没见到你了,快快快,进屋……哎,你们谁敢偷看我的牌,我就剁谁的手!”扭身往里跑。
丁柔反锁上门,回头时吓了一跳,屋里眼雾弥漫,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几十颗灯全亮着,照得明晃晃的刺眼睛,屋中央桌子边围着各种姿态的五个男人,倩男叉着腰嘴里叼着烟,站那像在地里准备骂街的泼妇,直径约米的圆桌上洒满红色钞票。
“你给丁柔拿水,拿椅子,傻了似的!”倩男掐掉烟头,一屁股坐下,“丁柔,玩完这一把,我带你去‘月宫’,我俩好好聊聊。”
“我想去水星,好像你肯定会赢一样。”敞开肚皮的油头胖子嘲讽。
“那继续上呀,你们看老娘跑不跑?”倩男从抽屉里摸出一扎钱拍桌上,“向闯你遇见过吗?全都跟了圈,没一个跑的”。
“那百年难遇一回呀!继续整。”向闯拖椅子,丁柔推开,宁愿站着。
“这牌真邪性!我也没遇见过,哎,眼镜,跑还是开,总得说话,再熬下去,我老婆都快生了。”俊男说完点香烟。
“跑了真他奶奶的可惜,我念首儿歌,念到谁就开谁。”白净先生单指扶一下眼镜,念咒似的挨个点,“东四环,西五环,南六环,北七环,碧芙蓉,厉……倩……男。”端端正正地指着俊男,随即数出张扔桌上,把自己的牌推过去,满脸期待又紧张的表情。
俊男抬手摸起三张牌,瞄一眼又还给眼镜:“你趴了吧!”
“不会吧。”瞬间眼镜像泄了气的皮球,不甘心地拿起牌给向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