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自己吃不上药反找别人拿钱,简直就是强盗逻辑!”
“说谁不会啊,现在除了官府军队谁还能做主货运之事?”一娇俏小娘子丝帕遮口,狠狠剜了一眼中年男子,侧身轻笑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
众口铄金,片刻间,渔轮风向便换了好几个维度,竟少有站在中年男子一方的。
渔轮导向成功,想必其他州府与此状况也大同小异。看够戏码的易宏慢慢退出人群,快步向李维庸府上走去。
途中,易宏忽而感觉似有几个身手不错的机敏人一直尾随他。故而,他这次前往李府,没有再像之前那般低调小轿从侧门去,反而大大方方地从正门敲门而入。
他方进李府,还未在管家的带领下步入正厅,李维庸便穿着朝服向他快步走来。
“给大人请安,”易宏拱手一礼,满笑躬身道,“为大人贺喜。”
“我都按你说的做了,礼花我放了,三殿下我也弹劾了,我的妻儿呢?我的田产呢?你何时兑现承诺?”李维庸毫不掩饰心中急恼,拂袖低怒道,“你说喜?倒是说说喜从何来啊!”
易宏直起身,看他急得额汗濡透官帽,不禁摇首轻笑,背手望向远处,徐徐道:“大人是曾随陛下在铁骑箭雨中出生入死的生死兄弟,自陛下登基以来,多少功臣被扣以功高震主的帽子,轻易便被定了罪,阖府灭尽!唯大人,如同春日里新长的芝麻,节节攀高。我以为,是您英明!
可是……您却冒失地跑到御前,带着百官,控诉三殿下赵棡为夺龙位残害族人、里通外国等二十余条大罪!赵棡,再不济也是陛下亲儿子,御封的晋恭王!你这般于百官面前曝露他的罪行,不是公开指责陛下教子无方,打皇家的脸吗?迫使陛下在私情、法理面前取舍,让他进退两难!
我要是你,得罪这样一个老虎,早就跑得远远的,你居然还安居府上等我给你送来贿赂,将你的妻儿相还?”
“你!”李维庸怒指易宏,指、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