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儒生的指责,估计早就羞得无地自容,掩面离开了。
可这货还真不是正常人,你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走,爱咋咋地。
儒生们也拿这货没办法,不过却都认清了他的人品。
交流会继续进行。
接下来,三位大儒押了十几道出题几率很大的策论,让儒生们回去后自行研究,先提笔写上十几篇,万一押题真的押中了,那可就爽了。
但押中的概率还是很小,不过儒生们也是当做金口玉言,连忙执笔将大儒所押的题目给记了下来,准备回家用功。
就这样,学术与科举上的问题暂时告一段落。
顾三枝拿起酒盏,起身笑道:
“诸位,从现在起,我们只谈风花雪月,不谈其他,相聚梅园,便是缘分,来,诸位满饮此杯。”
儒生们举杯示意,仰头一饮而尽。
花林中,空地上早已摆满了各式红灯,月色洒落,与灯光交相辉映,映照的方圆几里亮如白昼。
儒生们觥筹交错,举杯间,谈笑风雅之事,似是忘记了刚刚康波带来的不快。
场中一片祥和,儒生们一边赏月吟诗,一边举杯对饮,好不快活。
酒至酣处,戴文德面色红润的说道:
“这梅园花好月圆,如此美景,岂能无诗!老朽先来一首。”
这老头略做一番思索,便摇头晃脑了起来。
“束发相要及暮年,追陪花月与林泉。却缘伏枕违春事,自笑无情拍酒船。
炼骨旧传禽戏术,全身新读马蹄篇。高轩列榭多云气,日盼庭柯芳树前。”
一诗吟罢,早有儒生鼓掌回应,赞叹这老头的文采。
“呵呵,见笑见笑,老朽也是有感而发,诸君不必多礼,即兴发挥发挥便好。”
见戴文德都作了一首诗,顾三枝和章继仁也是心痒难耐,便每人也都作了一首。
虽然辞藻简单,但还是得到了儒生们的一致好评。
三人作完,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