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定只有永吉啰一人喝了那壶茶。
“这药还真是够劲儿,哈哈哈!好好享受去吧!”
而这时,另一大罪魁祸首夏连城也走了过来。
“侯爷,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过分?一点都不过分,这王八蛋不老实,那小爷就得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他吐蕃所能觊觎的……”
因今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徽宗心情很不好,便想直接拒绝和亲一事。
但李邦彦那些和亲派居然找了过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同徽宗讲述了和亲的种种好处,徽宗烦不胜烦,摆手挥退他们,让这些人明天再来此商议。
国宾馆这面,永吉啰被随从们放至驴车上给拉了回来,一路上,这货也不消停,“噗噗噗!”崩个没完。
回到国宾馆后,他整个人已经是面无血色,嘴唇发紫,明显是泻脱水了。
随从们跑遍东京城,请来了几个有名的郎中。
郎中号过脉后,开了几副药后并吩咐按时服用。
可晚间吃过药后,永吉啰的情况也并没有好转,开玩笑,皇城司的强烈泻药岂是这么容易就治好的?
按照夏连城的话说,不拉个三四天是别想好了。
这一夜,只听国宾馆的茅房里不断传来噗噗噗的动静……
第二日,永吉啰犹如死人一般瘫在大通铺上,脖子以下提不起一丝力气,泻了一夜,几乎是要了他半条命。
这货也想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想要害自己,可他想不出来到底是谁。
虽然自己动不了,但和亲一事却不能耽搁,否则回去后赞普生气,自己小命不保。
想到昨日替自己说话的那些大臣,永吉啰牙一咬,心一横,唤过随从,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去,把咱们带来的金银珠宝都拿出来,给那些同意和亲的官员送去,让他们帮着在大宋天子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随从应了一声,随即着手去办。
不到午时,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