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躲了起来,还请赵公子不要怪罪。”
“哼!你当朕好骗?那他赤着上身你又作何解释?”
徽宗也没那么好骗,他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呃……这个……这个!”
果然,李师师被难住了。
蔡攸在一旁偷笑,他就喜欢看这样的场景。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徽宗冷笑一声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周公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说啊!”
面对徽宗的逼问,李师师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好说辞。
她指着那位周公子的后背说道:“赵公子请看,这位周公子前日刚刚纹的满背花绣,今日来此,是特意让师师鉴赏的。”
“切,拿看纹身做理由,真是幼稚到家了。”
蔡攸小声说着。
但没想到徽宗居然信了,听了这一番言语,徽宗点点头。
“圣上,您这……”
蔡攸想提醒他,这种小儿科的理由不可信。
可徽宗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记住,在外叫朕赵公子,”
言罢,便看向地上的那位周公子。
“你,起来说话!”
片刻,周公子穿好了衣服,毫无畏惧的站在徽宗面前。
脸上满是轻佻与不屑之色。
看他这副狗模样,蔡攸真想揍他一顿。
他就不明白,对于这种奸夫,一刀杀了多好,痛快又解气!
只是徽宗脾气好,非得要先问问话。
“周公子,幸会幸会,不知周公子家住哪里,年方几何?”
徽宗很客气,大宋讲究礼仪,他身为天子更要注意礼仪言行。
周公子不耐地抱了抱拳:“客气客气,在下周邦彦,今日来没别的事,就是想跟师师小姐讨论一番诗词。”
“哦,原来如此!”
闻言,徽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