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胡闹也就罢了,偏偏还带上一个宫女?这…尊卑何在?规矩何在!
最荒唐的,是他说与朕井水不犯河水。
呼…井水不犯河水?朕是他老子,他这井水已经犯了朕的河水。
天子刘宏怒目圆瞪,他就是这样,向来对自己很宽容,却对别人要求的很严格,特别是这个在心底早已被标签上“不争气”三个字的皇子。
“荒唐,胡闹!”
一下子,天子刘宏眉头紧紧的蹙起。
何皇后不知道张让对他说了些什么,心头隐隐生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去千秋万岁殿!”天子刘宏不漏声色,小声的吩咐道。“张常侍,沿途但凡有人敢提前报信,直接杖毙!”
“喏…”张让连连称是,嘴角咧开,心头乐开了花。
见天子刘宏走出鸿都门,何皇后急忙跟上,心里琢磨着,糟了,定是辩儿又胡闹、惹祸了!可让陛下如此生气,这是惹了多大的祸患呀?
……
……
皇宫,千秋万岁殿。
刘辩玩牌时很专注,甚至喜欢钻牛角尖。
主要是输多了,骨子里的好强,让他开始细细的去专研这种木牌的玩法,甚至已经学会记牌了。
玩斗地主的都知道,只要你掌握了记牌技巧,你的水准往往能上升一大截儿。
此时的他的眼睛中布满血丝,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正在犹豫,曹铄最后剩下的四张牌是三带一?还是两个对儿!总不该是一个炸吧?
“你倒是快出呀?我等的花儿都谢了!”曹铄催促道…
其实他手里是四个肆,不论刘辩出什么,他这把稳赢。
不过,曹铄很享受这种,你费尽心机想战胜我,最后还是铩羽而归的快感,这种感觉就类似于,别人看你不爽,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是一种暗爽呀…
“大皇子快出牌呀!”刁秀儿也催促道,她手里唯有的四张派也是一样的…
这一局,她与曹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