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看就是个高等贵族,不过却没有吭声,静悄悄的蹲着。”
“我看那少年生的俊美异常,甚爱之,便想买下来放在身边使唤,但那商队开价太高,只能作罢。”
“后来我又去给少年送了食水,顺便问一下他的出身,如果是周边方国的贵人,看能不能解救他。那少年对我说,他叫瞬,是南方雷泽边上的望波国之人,欲往殷邑投靠熟人,半路被商队捉住,才……”
“等等!”
聂伤面色骤变,正色问道:“那少年的名姓出身,你再说一遍!”
戍士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放下酒杯,紧张的说道:“他叫……小人没听错的话,那少年好像叫,瞬,是雷泽望波国人。”
聂伤凝神回想了一下,自语道:“应该就是他!”
他扔了筷子,起身抖了抖衣襟,吩咐戍士道:“速带我去见那少年!”
戍士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翻身起来就走。
聂伤和藩丙拱手告别,跟着戍士先到军寨,等他取了一匹马,便一同往黄崖邑驰去。
黄崖邑距此不到十里地,一行人很快赶到,但见车马如流,人头攒动,果然异常繁忙。
队伍收了旗帜和一应标示,聂伤也拉上了车帘,所见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走远了,并没有发生围观。
黄崖邑新修了一座小城,戍士却没有带队进城,而是绕到东门外的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落。
村里也满是人群,规模最大、门口人最多一个院落就是戍士开的客栈。
占地好几亩后院停放着车马,关押着奴隶。一群如狼似虎之人直接撞进后院,在一个猪圈样的棚子边上停了下来。
“就是他。”
戍士指着一个单独关在狗笼子里的少年说道。
聂伤走近了,仔细看了一会,忽然一拱手,微笑道:“神使瞬,你如何落到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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