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触手,命虬丁看住打结的触手,脚在石柱上一蹬,双臂划水,朝水母鱼游了过来。
“咕!呼啦啦!!”
水母鱼正在奋力挣扎,看见他游来,顿时惊的乱跳起来,鱼尾荡起水流,触手猛烈抽打。
聂伤被强劲的水压冲的失去了平衡,怎么都游不过去。
他抬头看见头顶蓝光划过,身子一直,一把抓住了那条触手。趁着水流间隙的平静,双手用力猛拽,一下突了过去,贴到了水母鱼的身上。
他抓住大鱼背鳍,一时无处下手,便用双腿夹住鱼身,慢慢往前移动,总算碰到了水母的伞盖。
“这下看你再往哪逃!”
聂伤骑在水母头和鱼身的结合处,左手揪住伞盖,右手摸到人脸,将此物的脸捏住,扭了过来对着自己。
“滋滋滋!”
水母的已经恐惧到崩溃了,双眼圆睁,瞳孔放大,下意识的喷出几股水流做最后的顽抗。
聂伤哪能再被它喷中,把它的脸往旁边一扭,水流都喷了个空。待它喷完,又把此物的脸扭了过来,紧盯着它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用神念命令它上浮。
水母浑身抖的像筛子一样,长着长睫毛的眼睛眨了几下,还是顶不住恐惧,转过身来,慢慢往上游去。
聂伤牢牢控制着此鱼,对虬丁打了个手势,虬丁急忙解开打结的触手,双手紧紧抱住,跟着水母鱼一起游动。
“哗啦!”
水母鱼再次回到水面,聂伤也露出了头,深呼吸了几口,对谭边发呆的大史叫道:“绳子!”
“哦哦。”
大史四下瞅了一圈,摊手说道:“没绳子啊。”
他见虬丁也冒了出来,叫道:“喂,蛇老怪,你这里有绳子吗?”
虬丁摇头道:“我又不许需要晾衣服,要绳子做什么?”
大史不满骂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后不让学徒给你洗衣服了,你自己洗自己晾衣!”
“不要吵了!”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