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
革叔微笑道:“当然考虑了,为将者怎么可能忽视敌将?”
他看向左手的汶北师,说的:“汶北一师主将是羊甲。羊甲守了十几年马山关,耐得寂寞,从未出错,也不抱怨。此人性子沉稳,坚忍勇毅,自军又拙于攻势,当然会固守。”
“而都城师,主将是满。呵呵,满常年在我左右为辅,我再了解他不过了。”
革叔看着右边的军阵笑道:“满细心敏锐,长于组织,喜欢运用战术和计谋,他肯定会主动进攻的。”
“我不这么认为。”
聂伤摇摇头,站起身来,指着左军的右翼,解说道:“革中官请看,羊甲将战象排在左翼前列,挡住了后方的阵型。在对面看来,左翼这里似乎有重兵保护着战象。”
“但其实战象后面军士并不多,他把抽调的兵力都放在了中军,用于保护辎重。而敌在前方,战车营也无法冲击有鹿柴防御的辎重队,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羊甲想干什么?。”
革叔闻言也站了起来,疑道:“我也看到了,方才也以为他为了保护辎重队和中军呢。经侯主一提……嘶,确实不对劲,羊甲虽稳却不蠢,不会出此昏招的。
他仔细看了好一会,又道:“可是,他到底想要如何,我看不明白啊!”
聂伤笑道:“我也不明白。呵呵,让我们看看,羊甲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呜……”
号角长鸣,演习双方顿时鼓声擂动,令旗招展,两个军阵都动了起来。
形势发展果如革叔判断,都城师的战车营围着汶北师远远的缓速绕行,寻找机会的同时,威慑对方不敢动弹。步兵大阵也压了上来,双方前锋在阵前‘激战’。
就在这时,汶北师合在中军的后备军,突然从辎重队里牵出马来,骑上百余匹早已卸下锱车的战马,疾奔都城师右翼而去。
都城师的战车队正好绕到另外一侧,来不及拦截,被他们冲到中军后方。一队戍卫军精兵跳下马来,直突都城师将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