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给我答复吧。”
“我答应!”
聂伤举杯大笑道:“哈哈哈,两位贵客,你我交易顺利完成。来,共饮一杯相庆。”
姜夏面露喜色,急忙端起了酒杯,南宫望则皱眉道:“耆候,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再饮酒庆祝吧。”
聂伤道:“有什么不清楚的?待会风鸟之翼取来,姜巫把风鸟之羽交给我,他便能取回风鸟之翼。你告诉了我豺巫之事,我将豺巫的形迹也告知与你,我们的交易不就完成了吗?”
南宫望不解道:“豺巫还在你耆国,难道耆候允许我们进入贵国抓捕之?”
聂伤笑道:“豺巫已经不在我耆国了。在两日前,他见我放走了姜巫,以为我把他出卖给了你们,在姜巫刚离开之后,也紧随着出走耆国了。”
“啊,这厮又跑了!”
南宫望和姜夏都不由叫出声来,面色又气又喜。气的是自己又被聂伤耍了一回,喜的是,耆国总算不再庇护豺巫了。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南宫望对姜夏使了个眼色,一口饮尽杯中酒,对聂伤拱手道:“耆候,事情已了,望告辞!”
说着,不待聂伤回话,便起身出门,急匆匆走了。
聂伤知道他急着赶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同伙,及早展开对豺巫的追捕,也不管他,更不想管那豺巫的死活,只和姜夏相对吃酒。
不一时,近卫取来了风鸟之翼,姜夏见之狂喜,仿佛见到了被拐走的亲子女一样,抱着盒子爱不释手。
在聂伤的催促下,他痛苦万分的伏在案几上,眼睛紧贴着羽衣一根根的挑拣,双手颤抖着拔下羽毛。每拔一根都像从自己身上剜了一块肉一样痛的呲牙咧嘴。磨蹭了好半天,总算凑足了十根羽毛来。
等聂伤数清楚了,姜夏忙将风鸟之翼往身上一披,羽衣表面顿时彩光大亮,闪了几闪之后,逐渐变得透明。
“告辞!”
姜夏穿上羽衣,瞬间从落毛的凤凰变成了真凤凰,身上气质大变。
他朝聂伤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