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炎附势,情义什么的不放在心上。
聂伤知道他们必然不会再念着故国,所以对他们没有报任何希望。同时也不怪罪他们,没有几个人能经受住荣华富贵的考验,不能太苛求他人。
还有派到其他方国的教习,他其实也没有奢望得到回报,只是真心希望他们能把神文和神农思想广泛传播,加快华夏文明的进步。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算计,斗耆国毕竟是神文的发源地,未来也会是先进思想不断输出的根据地,他自己还是神农使者。
只要接受了神农思想之人,对他天然就有亲近之心,即便是敌对势力,也算是道同之人。在将来的统一大业上,这些人能提供很大助力,减少许多阻力。
比如逢国大族槐家的英才槐谷,就是他的仰慕者之一,正是此人说服了槐家对斗耆国鼎力相助。
使者得知聂伤不能策反神文教习,有些失望。
聂伤劝道:“他们又不参与政争,不是我们的敌人。待我方的神文教习到了殷邑,一定能压他们一头,为世子争取到更多的支持。”
使者不解道:“那两位教习在殷邑扎根已久,我方教习初来乍到,又时间紧迫,恐不能及他们的影响。”
聂伤笑道:“使臣有所不知,那二人所学,是大半年前的学问,而且所学时间又短,所知有限。最近半年,神农又示下许多知识,他们皆不知晓。”
“呵呵,这次你带回去的教习,学问要比他们精深的多。双方比较,犹如智者比盲夫,那二人不堪一击。”
使者闻言大喜,只待了一晚,就带着三个教习急匆匆的返回殷邑了。
世子受得到新教习之后,立刻向世子启发起了学术挑战,要辩论比试神文之学。
世子启手握两位神文大师,自是轻敌不屑。两个背弃了聂伤的家伙也信心十足,以为聂伤只是传授了神文而已,思想性远不如自己。
双方都想借此竖立威信,打击对手,共同推动这次比试,举办了一次规模空前的辩论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