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觉得任椎有人主之相,为任椎惋惜不已。
成国虽然不是任国的附从国,但也在任国的威慑之下。
为了和彭国的外戚之国曲国竞争,成国又不得不依靠任国,所以任国的局势对成国有着很大的影响。
和任椎交谈过程中,余元忽然动了心思。
任国将来若是由任臼主政,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还会连累成国跟着倒霉。以任臼刚愎狭隘的性子,说不定还会出兵成国,甚至灭亡成国!
总之,站在余元的立场上,任臼成为任国国主就是一场灾难。
“要是面前的这位椎世子能继位就好了。我国从此忧患尽消,再无威胁。”
余元心中暗想,看向任椎的眼神也闪烁不定。
这种政变之事不能轻言,他和任椎虽熟,关系并不密切,也搞不清任椎的想法。便没有流露出来,只是和任椎多多亲近。
二人坐了没多久,薛邾两国的大将又来求见余元。
余元智勇双全,处事公平,对待北城的三国军队一视同仁,并没有把薛邾之兵当成炮灰使用,所以两个大将都对他非常敬重。
三人早就相识,相处的多了,交情很不错,又都是被任国支配之国的大将,处境相当。所以很快就站在了一起,可以言私密之事。
此番见余元受辱,薛邾二将都为余元愤愤不平,所以才带着酒食来慰问余元。
他们看到任椎也在,不便多言,只是寒暄应付。
任椎却放低姿态,极力与两国大将交好,不停的敬酒,并替任臼承认错误,代任臼向他们道歉。
二将对任椎的言行有些迷惑,一时弄不清情况,不敢乱说,只是呵呵笑着回敬,说了一些场面话。
任椎很快就起身走了,两个人急忙问起余元原由。
余元也摸不清楚任椎的态度,三人商议起来,慢慢分析,逐渐理清了思路。
以任臼的性格,不可能派人来道歉。而那任椎被任臼忌惮,低调避祸都来不及,却在没得到任臼许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