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原因?”
使者点头道:“这个理由说的通,也能让人信服。”
“候妇表面上说要用蚩尤之颅为老侯疗疾,但是,呵呵,谁信她呀,她巴不得老侯死了,让它亲子继位。所以,很多人都相信,她要得到蚩尤之颅,是为壮大自家实力,她本人的言行也表现出此意。”
“我们师徒先前也相信是这样,为了她家的利益被人驱使,虽很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可是直到回国被责之后,这才发现,一直都是候妇在暴怒,她的家族之巫却无动于衷,情况很不正常。”
聂伤问道:“是那候妇和家族有矛盾吗?”
“不,不像。”
使者摇头道:“他们一族人还是一致对外,唯独在蚩尤之颅这件事上意见不一。候妇对蚩尤之颅如饥似渴,她的族巫却都表现的很冷淡。”
聂伤思索着,问道:“如此说来,夺取蚩尤之颅,只是那候妇一人所愿?她的族巫不需要蚩尤之颅。她又不是巫师,为何要如此渴求?”
使者顿了一下,忽然附身过来,低声说道:“近几年,国中一直流传着一个秘闻。说候妇常年用巫术魅惑老侯,巫术使用过度,遭到了反噬,急需蚩尤之颅来缓解。”
“可是我们从她身上没有看出有巫术作用。况且她家巫师巫术高明,小小的魅惑巫术反噬之力,一定能轻松消除。所以便把此流言当成她的敌对势力污蔑,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诡秘一笑道:“现在我们才明白,原来这个流言是真的!”
聂伤质疑道:“那为何侯妇的族巫不积极配合她呢?”
使者摇头道:“这个我们也还没有想通。据吾师猜想,很可能代价过大,侯妇族巫不想做,侯妇却一力坚持。我们的人正在探寻原因,应该很快就能知晓。”
他望着聂伤,一拱手道:“聂侯,吾师在尽力助你,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诺。”
聂伤道:“叫你师尊放心,我和他再相见的一刻,他就能取回自己的东西。”
巫夭的弟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