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方三四里之外,就是大汶河,一旦被被宿伯淖逃到水边,往芦苇丛里一钻,这位水贼之王就算逃出生天了,聂伤可不敢追他下水。
比叔听到聂伤的命令,观察了一下马匹状况,见战马的体力已经从巅峰上下来了,知道不能再加速了。
但他却一声没吭,使劲一咬牙,把马驱的更快,战车一点点的接近宿伯淖。
前方宿伯淖见势不妙,也拼了命,不管战马死活,也加快了速度,聂伤接近的速度又越来越慢。
照这样下去,宿伯淖肯定能在聂伤追上他之前到达河边。
聂伤心焦难耐,连投两支投枪都没有射到目标,车右武士也连连发箭。可惜还是距离太远了,在奔驰的战车上,这个距离根本就不可能命中目标。
前方已经出现了大片的水面,河边还飘着许多船只,眼看着宿伯淖就要逃到登陆时的渡口了,聂伤急的双目圆睁,怒吼不已。
就在这时,渡口处突然冒出了十几个带着鳄鱼头的士兵来,依托路口的木桩,举着长矛,拉开弓箭对准了来车。
聂伤一见,不禁大失所望。渡口有宿国士兵留守,自己只一辆车,更拿宿伯淖没办法了。
他沮丧不已,正要命令比叔慢行,就见前面的宿伯淖突然一个急转弯,竟然没有进码头,而是往正西方向跑了。
“嗯?”
聂伤一愣,注目一瞧,就见对面的士兵大叫一声,也冲出了路口,追着宿伯淖的战车投矛射箭。但是因为宿伯淖走的太快,他们投射的武器全部落空了。
“……怎么回事?”
聂伤看的一头雾水,难道渡口的宿国士兵叛变了?
正疑惑时,战车已经驶近了,比叔放慢了车速,小心的靠近那群鳄鱼头士兵,对方朝他们挥手大叫。
聂伤仔细一听,才知道他们是斗耆国士兵假扮的。
原来行长满已经攻下了渡口,夺取了宿军所有船只,并留士兵驻守。
留守的士兵本想假扮宿兵,引宿伯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