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背叛你们的兄长吗?”
“哼,一对狗``男女!”
又一个贵人跳了起来,怒喝道:“原来你们打的这个卑鄙主意!休要废话,小候在哪里,我们要见小候!”
“对,我们要见小候!”
“快让小候出来!”
贵人都叫嚷起来,对聂伤夫妇极为不满,场面有失控的迹象。
聂伤也紧张不已,握紧了腰中剑,对女秧使了个眼色。
女秧冷着脸,缓缓站起来,朝众人伸出双手,待吵嚷静了下来,她面带悲色道:“诸位,我伯兄他,早就被仲喜杀了!”
“啊!”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把贵人们都惊呆了,个个都大张着嘴与周围之人对视着,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还没等他们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女秧一招手,立刻就有斗奴把缩在席上一直没敢发声的几个贵人押到场中。
众人一看,有仲喜的亲信家臣,北邑的贵人,还有另外几个和仲喜走得近的家族贵人。
七八个人被斗奴扭住双手按跪在地上,女秧仇恨的看着这些人,冷冷道:“把你们做的事说出来,我或许可以留你们家人的性命。”
几个主谋知道必死,都闷头不语,其他的从犯则争先恐后的叫了起来,把仲喜谋杀父兄,又嫁祸给小候,并要一同除掉世子秧的阴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贵人们这才知道真相,都面色铁青,痛骂仲喜歹毒。
等几个从犯讲述完了,女秧悲痛道:“诸位,你们也听到了,我父兄早在七日前就被仲喜杀害了。我为了报仇,不得不假借伯兄之名。今日大仇得报,国中局势也已平复,只是这新国主之位,却无人继承。”
她说着说着,眼神越来越锐利,语气也变得冷酷无情:“如今斗耆国尽在我掌握,如果我是男子身,那么新国主我女秧当仁不让。可惜我是个女人,当不了国主。”
“不过,我可以把原本属于我的国主之位让给我的夫君。他已经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