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见仲喜?”
世子秧突然叫了起来,她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揪起一个贵人问道:“仲喜去哪了?”
“秧世子,是我啊,南溪邑的族老。”
一个贵族讨好着说道:“我看见仲喜被季瓯带着一众卫兵护着,越墙逃了。”
“啊!混蛋!”
世子秧怒喝一声,也不和聂伤打招呼,持戈直往前院奔去,剑父、熊女和阴刀也追随而去。
聂伤想制止他们,却已经晚了,他这里脱不开身,只好命熊女手下的那伙斗奴跟上去保护自己女人。
世子秧等人刚离开,门口就响起了叫嚷声。大群贱奴和野人冲进了院子,亢奋的见人就杀,有些直来赶杀地上的商人,更有不长眼的举着武器要来和聂伤一伙拼命。
“住手!是自己人!”
众人大喝,再加一通殴打,将野人都驱赶出院门,挤在门口不敢再进。
“让开让开,给阿祖让路。”
野人后面有人粗声喊着,几个贱奴分开人群走进院内,看到聂伤,都激动不已。
其中一个黑大汉举着手里的大斧,兴奋的叫道:“伤,我们及时赶到了!我们按你说的,把野人全都放出来了,前院的商人也被我们杀光了。”
另外一个满头癞子的也叫道:“这些野人不听话,也听不懂人话,到处乱杀人,我们控制不了他们。多亏了兔毛部的首领灰兔,先聚集了自己部落的野人,又帮我们指挥其他野人,野人才没有哄散掉。”
“乌鼬,大癞,好样的!”
聂伤过去给了二人一拳,然后看向他们身后的一个鼓眼睛野人壮汉,朝此人点头示意,那灰兔首领也很识相的呲牙回笑。
此时,越来越多的野人涌到院门口,都挥舞着武器,躁动不安的叫喊着。
聂伤便对那灰兔道:“你速去安抚他们。”
灰兔听了翻译的话,使劲点头答应,转身就进了野人群中,大声叫喊起来。
“很少有这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