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没人逃走,依旧站在原地等候命令。
“我……那……那个……司戎,该怎么办?”
仲喜脸都白了,竭力稳住心神,问司戎南否。
南否手里握着剑柄,大步走到他身边,急急道:“候主,国中军队尽在南山大营,这里只有两百个士兵,守不住府院的。你和众人快从后门退走,速往大营去召集兵马平叛,我在这里断后。”
“好、好好。这里就拜托司戎了。”仲喜转身就走,顺便带走了自己的卫队。
南否久经沙场,镇定自若,将院内士兵集合起来下令:“季瓯,你带一半人手去支援前院,将溃退的士卒和国人都接应过来。艮甲,你领十人去守住后院门,不要让贱奴占据院门。其他人,都与我在此处守备!”
那季瓯和艮甲得令,立刻带领一群士兵疾奔前院而去,场中只剩不到三十个士兵,以及十余个奴隶看守。
南否扶着剑,挺立在院内,回头瞅了一眼还未被捕的花面和剑父,又看了看一众斗奴,再扫到蹲在角落里的野人,眼中露出忌惮之色。
“你,是斗师吧。”
他对大将喝道:“速命斗奴杀此二人!”
大将低头看着地面,没有出声,也没有抬头看他。
“贱奴,还不听令!”
一个军官怒了,大步走了过去,举起矛杆往他身上狠狠抽打,大将默不作声的忍受着。
南否欲要喝骂,就见一众斗奴在互相使着眼色,慢慢开始骚动起来。
“斗奴要反!”
他不禁大惊,急忙要提醒那军官后退时,大将忽然抬手一剑,军官人头落地。
“贱……贱奴安敢如此!”
南否嘴角抽搐着,猛然抽出剑来,大吼一声:“杀了他们!”
商兵也都勃然大怒,一起挥动武器朝大将四人杀来。
“离角,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大将高举血剑,朝斗奴队伍高呼!
离角等人万万没想到大将居然先于他们动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