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不服气的新奴都一起鄙视那大汉。
虽然剑父托大,但比剑也要讲规矩的,中剑就要认输,你已经占了利刃的便宜,再不承认对方的攻击,纯粹就是无赖行为。
这种丢脸事情,只有聂伤做过,在这个时代连黄口小儿都不屑去做,更何况一个要力证自己勇士之名的男人?
众人唾弃那大汉的同时,也在为剑父担心,如此高手,若是一个不慎死在一个无赖的剑下,岂不冤枉?
“呵呵。”剑父面带微笑,脚步时快时慢,变换着节奏移动,身体不慌不忙的扭动,也不反击,任那大汉攻击。
待到对方攻了几十招,累的气喘吁吁,狂性渐退时,他才突发起一击,竹鞭结结实实的戳在大汉的右腋之下。
“唔!”
大汉一声痛呼,左手抱着右臂踉跄后退,手中利剑都拿不稳了。
腋下神经丛众多,极为敏感,被击中之后非常之痛,等大汉再次站直身子时,右手已经提不起剑了。
“我、我服。”
大汉一脸的生无可恋,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拄剑垂首,脸上水滴不停滴落,不知是汗还是泪。
“也太弱了吧,这样的也能当大将?那我也行。”牛蚤在聂伤几人身后轻蔑的嘲笑。
这厮紧抱着一捆木制武器,好向新奴表明身份,我只是个打杂的,都别来挑战我。
“愚蠢!”亢皱着眉头低声呵斥他一句。
“此人用的是军中武技,讲求大开大合,招式猛烈,若在战阵上,他就是无人可挡的猛将。”
“但是军中武技乃群斗、乱斗之技,不够细腻,不擅独斗,遇到我们这样专精个人斗技之人,天生被克制,所以才会败的很惨。你一个刚脱身的贱奴,也敢小看他!”
牛蚤脖子一缩,紧紧闭上了嘴。
聂伤听了亢的这番话,若有所悟。
军中战技和私斗之技有着的明显差别。
在军阵上,你要面对的是数不清的敌人,坚甲利兵,长矛大戟,丛枪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