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木剑的呼啸声和脚步声,一直到后半夜,吵得他都睡不好觉。
聂伤眼热阴刀的刺杀之术,想跟他学两招,可是一直忌惮此人,阴刀又不合群,实在不好接触。
“喂,伤,来,和我打。”摔死熊女粗声粗气的招呼他。
“你脸不疼了,还想挨打?”聂伤放下剑,揉着拳头走了过去。
摔死熊女闻言一摸脸,心虚道:“这次,你,不打脸。”
“好,不打脸,为师就陪你玩玩。”
二人打在一起。
聂伤全不把她当女人,不顾及某些部位,该打就打,不到十秒,女野人又一头倒地。
聂伤拍拍兜裆布道:“熊女,今天你练够了,不用再练,去找离角疗伤吧。先去把长矛给为师取来,为师要去会会藩丙那厮。”
话说这女野人自从投在她的门下,便被聂伤取了‘熊女’这个名字。
这熊女已经被聂伤用拳头和食物收拾的服服帖帖,对师父言听计从。
她在剑舍吃饱喝足,果然忘了野人身份,安心做一个斗奴,每日勤奋习武。
她天赋异禀,又喜武事,跟着聂伤学了几次,格斗水平大涨,喜不自胜,习武热情更盛。
“伤,我不去、巫医,去那边,打木桩。”熊女的人话越说越流利了。
“去吧。”
聂伤支走他,拎着长矛来到藩丙跟前,招呼他来打一局。
藩丙正在指导牛蚤练一柄大斧,闻声弃了牛蚤,抓起一旁的长戈就来火并。
牛蚤像解脱了似的,扛起大斧,急急跑到树下乘凉,嘴里还在低声咒骂:“这挨刀的白脸小奴,把阿爷弄到这该死地方,还不让阿爷跟他练拳脚,整天拿着木棍被人往死里操练。”
牛蚤这厮奸猾,觉得其他人用兵器搏斗,那真是招招见血,说死就死,万万不能练。
而聂伤那里,听说是专练拳脚的,以后比斗时也是徒手搏斗,虽说拳脚搏斗也会死人,但怎么着也比兵器的存活几率高吧?不但高,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