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藩丙端着长戈,一脸疑惑,“此物军中才适用,比斗太过笨重,如何适合我?”
“你的移动缓慢,对手可以轻易控制和你的距离,轻松变换方位,而你却追不及退不得,处处陷于被动。”
聂伤背手讲解道:“所以,你要避开自己的缺陷。”
“长武器不需要太多移动,只要稳住就行,它能让你先手掌控距离,又能通过伸缩戈杆及时改变对敌距离。你战技精通,唯脚慢而已,只需换把长武器,就能再入沙场!”
“是吗?”藩丙看着手中的长戈,眼中燃起了希望。
他做了个深呼吸,摆好架势,试着扎了几下便停下来思索,然后抡出几招,又停下思索。
反复几次后,他的招式越来越流畅,眼中不禁露出了喜色,埋头猛练。
“呵呵,剑父是个死脑筋,教出的徒弟也一个比一个死板。”聂伤心下嘲弄,从昨天的比斗就可以看出,剑父真不是个聪明人,战术安排被任国人吊着打。
斗奴们大都能熟练使用各种武器,但是最精通的还是剑,藩丙也是练剑的,可他瘸了之后依然想着练剑,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为他更换武器。
“或许那时这里不缺人,所以直接放弃他了,没人愿意在他身上花心思。”
就在聂伤思索时,那藩丙的戈法已经使的非常娴熟了。
只见他稳住步伐,偶尔迈步也只在一两步之间活动,手中大戈勾、抹、刺、扫,拦、架、格、挑,气势凶猛,攻守严密,使得虎虎生风。
“我又打不过他了。”
聂伤摸摸下巴,摇头走到一边。
感到有些饿了,不知剑舍这里供不供早餐,想要问藩丙,见他全身心都投入了进去,便没有问他,四处走动着熟悉环境。
在训练场上活动了一圈,开放的几个大屋也都转了一遍,没有再看到其他人,两个平时做清扫杂役的奴役也不知哪去了。又走到门口和守门的士兵交谈几句,互相熟悉了一下。实在找不到吃的,只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