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却忘了其中的巨大风险,一旦事发,绝对会落个惨死的下场。
“太大意了。”
他擦掉头上的汗水,把土坑填好,这才有心情观察周围的痕迹。
看地上的脚印,只有三个人,好像都是男人。一个鞋底平坦的脚印在圈外,应该是穿着布鞋或者皮鞋的贵族,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巫师浑。
两个穿草鞋的到了树下,脚印围着枯树转了好几圈,可能是在松铜链,枯树下的脚印却很少,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在树下寻找过。
其中有个纤细的小脚印也杂乱无章的到处都是,还在地上留下许多划痕。再检查枯树,树干上也有爪印,地上扔的树枝有一些都被大力折断了。
“遮阳棚不像是来人拆的,他们的脚印都没怎么靠近树,也没必要费力拆个没用的棚子。”
“唔,这么说来,遮阳棚是白毛自己拆的!”
聂伤分析了一番,很快明白了白毛的用意,“她见有人来了,为了不暴露我,故意装作发狂的样子,拆了棚子,盖了土坑,顺便抹去我可能留下的痕迹。”
“啧啧,了不得啊!”
他由衷的赞叹一声,不是什么人都有这种智慧的,“此女智商真的很高啊!那些说她不是人的,智力可能还不如她,哪来的自信否定她为人的身份?”
“晚上黑灯瞎火的,又被白毛扰乱了一通,那巫师肯定没发现什么不对。”
聂伤总算把提着的心放回了肚里,拿着东西来到井边,把篮子里的物件倒下去之后,就伏在井口,将头整个伸了进去,眼不眨的盯着水面。
不一会,井水果然动了,还是那双大手,扔了一条鱼上来。
聂伤把头微微一侧,躲过飞鱼,理也没理,继续观察。大手下去之后,水面渐渐平静如镜,再无一丝波动。
直等了五六分钟,再不能耽搁下去时,他才从井里拔出头来,看看院子里熟悉的环境,唯独少了一个白发女孩,心中怅然若失。
“她不能再出井了,以后再无相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