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高低不一,疼痛且难以受力,不如用绳索加细杠来抬,既省力又便于行走。”
隶臣一时没听懂,便道:“且先示范与我看。”
即刻命人拿来麻绳,又按照聂伤的要求找来了几根手臂粗的树枝。
就见聂伤把绳索截为四段,在木料上套好,又用树枝穿在绳索上,然后叫来八个奴隶,两人抬一杠,很轻松的便把木料抬了起来。
隶臣瞧着不错,急忙又命试着走几步。
用肩膀扛木头,要把木头举的很高,而这样的抬法则是把木料放在低处,刚刚离地而已,不论行走、转向、停放、上坡、下坡都很方便,果然比抗在肩膀上轻松多了,而且还不会有伤人的危险。
“此法甚好!甚好!甚好!”隶臣见状大喜,不住嘴的叫好。
转过头,又不满的质问聂伤:“你有此良法,为何不早献上?”
聂伤忙道:“此乃小人刚才想到的办法,一得之便急忙来献。”
“嗯,好好好,非常好!”隶臣心中喜悦,竟然失态的在聂伤肩膀上拍了两下。
看到周围家奴和贱奴的奇怪眼神,他反应过来,又板起脸,摸过聂伤的右手在身上擦了擦,给几个家奴下令:“以后皆按此法搬运木料。速行之!”
又指着聂伤道:“此奴每日之午食,双倍予之!”
“谢大人!”
在一片艳羡的注视中,聂伤看到了乌鼬毒蛇般的目光,心中不禁冷笑。
……
盛夏日长,一直到夜幕降临,运木归来的奴隶才脚步蹒跚的走进了圉棚,顿时都如释重负。
此刻,在他们眼中,这个潮湿闷臭的地方,竟如温暖的家一样安逸。
不过尽管疲惫欲死,众奴隶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倒地就睡,而是沿着周边挤着坐下,中间留出了好大一块空地,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晚的甲棚会有一件大事发生。
空地中只有两个人!
圉霸乌鼬靠着东墙盘腿坐着,虎视眈眈的盯着对面,一双黑魆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