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洁!不让你去自然有道理。”
“能有什么道理,不就是看不惯我吗?”
她仍然气冲冲的,朝着远处的高大房间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序洁!”
他是真的生气了,亮眼里的怒气开始燃烧。
“你平时任性怎么样都好,这次你摔成这样,脸上的伤都没好,你去做什么?”
“哥哥,你是嫌我丢家里的脸了是吧。”
眼看着她便要流出眼泪来。
“这两者无关,阿洁,你先好好把伤养好,以后这样的机会多得去了。”
“可是去Y国,父亲在那边又不是没有关系,之前也去了很多次,为什么这次——”
“这次不一样。”
他深深呼吸一口空气,打断序洁的猜测。
“阿洁,没人会跟你抢的,这次先答应哥哥,行吗?”
“···”
序洁仍旧红着眼睛,思考这次的失与得。
明显可以知道的是,序珂已然用了耐心。
可他一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诶诶,禾禾、白禾禾。”
呼唤声之外还有“啪啪”的响声,我努力屏蔽黑暗之外的朦胧。
“嘀嘀嘀”一阵仪器声逐渐大了起来。
“好了,基本平稳了。”
我睁开眼,似乎看看一身白衣的于诗引。
“禾禾?禾禾你醒了吗?”
刚才虚晃的景象似乎又变了,嘀嘀声变得微弱。
我再睁眼,看见眨巴着眼睛的于诗引。
“嗯?”
我嗓子好干,老娘头好痛。
“嗯?咋了?要喝水?那是夜壶,这、这里是水。”
于诗引给我端来了水,看起来是温的。
我一口气干了下去。
“嗝”
“你慢点喝,不怕呛着啊?”
她看看见底的水,怨怼地望我一眼。
“怎么头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