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是为了看见她满脸鹅卵石印子的时候不笑出声来。
“咳咳”
帅哥跟我一样镇定,只是红着脸低头清了清嗓子。
“诶呦,好疼。”
序洁哼着声,左摇右晃的站也站不稳。
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不好,是那蠢玩意儿。
“你去哪?”
帅哥扶着我的那只手还没有松开。
我提着裙子,来不及脱下自己的高跟鞋。
“我、我先走了。”
“你叫什么?”
“白——”
不行,序珂追上来了,被撞破了更不好解释了。
于是我踩着那双十厘米的高跟,在序寻则家里的草坪上一路狂奔。
“家里那边都处理好了,倘若不放心还是留在这里睡吧。”
序寻则一脸心疼地挽留序戒。
“没事则叔,不会有事的。”
于诗引暗爽序戒还算不是个蠢货,这种羊入虎口的戏码在历史上可不是第一次上演。
“则叔回去吧,我们走了。”
司机打开了车门,等待主人们的行动。
车窗礼貌性地被摇下,双方进行着最后的道别。
于诗引在车辆驶出大门的时候长舒一口气,而后看向车的前排发出疑问。
“白禾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