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笃定地望向那双眼,究竟什么算结局?
当事人不知道答案,过程无法代表结果,却被认为经历丰富的存在。
倘若由结局定义我们,是否,这么可以不变得那么可悲?
没有谁比谁先知道答案。
我想他现在这样看着我,或许不确定现状是否是他真心所想。
于诗引再也无法开口,浑身的鲜红和泥泞衬出她那双通红的眼。
歇斯底里的反抗到底是白费。
我不想选择谁,不想辩驳什么。
到头来的摆布,不受情绪,最理智,最虚伪,利益欺骗感情,瞒过我们作为棋子的最后尊严。
他到底有没有感情?
“喂,想什么呢?”
她打断我的思绪,手里的酒液见底。?
立马从适才的情绪里剥离是件不容易的事,我无法将什么都当作没发生的模样。
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关系,让白禾禾和白家划清界限到如此地步?
“啊,没什么。”
我解掉外套的扣子。
确实,白柳柳那货是不是尿我身上了。说到底,我还喷了好几种香水怕他认出我。
没想到几句话就把他吓尿了。
怂货。
“没什么?快一个晚上没回来没什么?你不怕序戒找你?”
“诶呀,这不有你吗?”我冲她撒娇,勉强作出一副委屈模样。
“可别”于诗引止住我欲往她身上贴的念头,稳稳当当把酒杯放到窗台上。
“快去洗澡,臭死了。”
呼,躲过一劫。
“好嘞。”
我如释重负,回到浴室。
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实在无从得知,连一个怂货的嘴巴都如此严实,我妄想再从其他人嘴里掏出有关白家的东西来。
作为一个花瓶能有这样的地位,想必对于序戒来说并不是微不足道的,或许,我还有着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