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不停，拍在岸上，即便是在玻璃房里，也能听到这远处的呜咽。
“能保住多少？”
在这灯火微弱下，他无心去看电脑上那些数字和统计，序存操心着实际。
“在公海损失的粗略有三分之一，其余包括损耗轻微，能使用的，不到三分之二。”负责人脸上的皱纹都在抖。
要下雨了
和流堂的第一次交易便遭受如此损失，善后如果还再做不好的话，序戒和他迈出的那只脚就注定踏空。
“排查排完了吗？”
“预估还有一吨半的货就检查完了。”
序存在心里算着账。
“五点之前能搞完吧？”
“这、这有点紧。”
“那这样”
序存立马接道
“通知厂里，这算到考核中，一定要在五点前做完。”
“好，我现在去。”
雨点加重，混合着潮水声。
序存的手机响起，他转到安静处。
“喂”
“处理好了吧？”
“安全送出去了，都，换好了，没人知道走的哪条路。”
“好”
“对了，流堂那边说，第一批收到了，接下来的货，要走他们的路。”
他的声音应该没有抖，一切进行的顺理成章。
“噢？等货到了再说吧”
“好”
结束了？
码头上货船开动，没人知道，原来的辛苦是为虚假做了最真实的面具。
“拿走，烦死了！”
于诗引再一次打翻了饭菜，不过这次还好，没把饭桌掀了，序戒新买的餐桌幸免于难。
“可如果您不吃，后果您自己承担。”
“呦呵，你管得挺宽的？”
于诗引来了火气，撸起袖子就要和女佣干起来。
“嗨呀，你先过去。”
我慢悠悠磕着瓜子从餐厅的另一头踱到她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