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远远没有上早朝的压力大呢。”
紫瑨珲听到这儿,棱唇薄勾,“挺不错,他把人都说惭愧了,恨不得立马丢枪投降。”
云姝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转脸朝紫瑨珲笑了笑,“谢谢你了,瑨珲。”
紫瑨珲望着云姝,好像瘦了许多,只肚子仍那么大。蓦地,墨蓝瞳凝滞,落在她眉心的一颗豆大‘黑痣’上,‘黑痣’的周围有一些细细碎碎的银点,像是针灸的针点。
“请坐。”云姝抬手相让榻几对面的软榻位置。
紫瑨珲婉拒,站立在她下首,离她也更近。
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额头,“你身体可还安?”
云姝抬手摸了一下毒斑,乍一看的话没有那么明显,摸可以摸出来,有些微的凸起。
淡淡的启唇,“一些宵小跳脚罢了,不小心中了招。”
紫瑨珲在后宫中长大的,自然知道,看似一群女子的后宫,有时比朝堂还要云波诡谲,“是什么?”
云姝从梅花瓶中摘下一片梅花瓣,樱唇轻抿了一下,贴在了额头的毒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