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道:“那个人已经死了!你不认不行,那未完成的手绢就是证明。”
隽逸冰封的眼底风雪乍起。
云姝望着静静悬在空中的子铃和母铃,“让它走。现在无风风雨正好上路。”
隽逸冷嘲,“它倒是想走。可惜子巢距离母巢已经超过万里。它无地方可去,你辛辛苦苦刻下的字,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你?!”云姝惊怔,“万里?子巢怎么会在万里之外?”
“或是丢了。或是他人在万里之外。”
“丢了!肯定是丢了!”她才离开他们两千五百里,怎么会有万里,不可能!
“你固步自封在这个犄角之地,又怎么知道外面的情况?这场天灾之外发生了什么。你深爱的那对父子去了何地?”隽逸越说口气越是尖锐奚落。
云姝瞪着他,“你知道什么?统统告诉我!”
隽逸却转身朝外走了,“对于一个只知道生孩子的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云姝心里一肚子火气,本来强迫滞留在这里就够憋得慌了,又来了这么个不是玩意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