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如果继续跟着眼前的女人厮混,恐怕自己就要去西天极乐世界了。
戚寒玉搀着方峥走进通道,她扭过头,冷声道:“我不是威胁你,但你现在已经卷进来了,没有我的帮忙,你这条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我就是个司机。”王师傅苦着脸。
戚寒玉耸了耸肩膀,说:“你是东莞十三郎,有名号的人都不是孬种,对吗?”
王师傅踌躇不定,几根特别长的头发披散在耳边,露出他脑袋中央的秃亮。他似是下了个极大的决心,一把将耳边的长发捋到上面,遮起地中海,沉声道:“你说得没错,有名号的人怎么会是孬种?想当年我们‘省港旗兵’是多么威风,难道现在就掉了名头?”
王师傅被戚寒玉一句话勾起陈年往事,一张张意气风发的面孔仿佛就在眼前,但已模糊不清。
所谓“省港旗兵”便是早些年间横行于内陆与香港的跨境犯罪组织,以粗暴残忍的手段血洗两岸。其战斗力之强堪比武装部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简单直接,如野火过境。时至今日,香江民众提起“省港旗兵”四字也会不由得抖上两抖。
但这也是很多“大圈仔”(大陆帮,很复杂的系统,有兴趣的同志可自行搜索,我就不过多附赘了)的结症,过于极端,过于简单,导致没有发展潜力,有效生产力极度消耗,最后全部死于非命。
戚寒玉和王师傅架着方峥进得屋来,戚寒玉跟之前一样拆开屋内墙壁上的电子密码锁,重新连接了几根线,按上一串数字后,敞开的墙壁缓缓收缩,重新关闭。表面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端倪。
戚寒玉打开灯,白炽灯射出刺眼的光线,将周围照得通亮。只见这是一处地下室,没有间隔,只是一个宽大的空间。
屋子中央摆着长条会议桌,四周是圆凳。在墙边有两张床和几排沙发。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便是柜子和简易的必备家具。
戚寒玉一把将会议桌上的东西推掉,将方峥平放于桌面。她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熟练,翻箱捣柜的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