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周围死伤无数的路家兵,而又没有了朝天门的撑腰,路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拐杖滚落在一旁,满脸的哀愁,紧皱着长眉气吁吁的道,“罢了罢了,此次是老夫一手造的孽,要杀要剐随你们处置吧。只希望你们能放过路家这些亲卫,让他们卸甲返乡,照顾家中老小,我保证他们绝不会回来复仇。”话落,扫了眼仍一动不动躺在不远处的路远,也不知是死是活,路海只觉,自己的一生,到头了。。。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哼,以为就凭你这三言两语他们就能无罪?要明白你们主动挑事,展开杀戮,野心狂妄想私占城镇,还与官府正面对战,简直罪不可恕,各个罪名算上去都应就地处死。”本还在为路行风的问题纠结,此时忽闻路海这话,良戊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喝道,“现在没有了靠山才变病猫了?我告诉你,晚啦!来人!!”
“且慢!”
良戊执行手势刚起,却被人突然阻拦,而阻拦之人就在身旁,旋即诧异回头,眼中满是意外,表示不解。
“良官长,请容叶某说几句。今日已经有太多人死去,若是强行执行处死命令,还会徒增双方的人命,何必呢?本就是一个村子的人,这么多年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平日在外地相遇,定是相见如故,今日却成了各自的刀下亡魂。。。这场结局,不会有人想要。而如今路家大势已去,量他今后也不会再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不如。。。就算了吧?”截令之人正是叶天,讲到最后一句话时,还刻意的去看了看路家情况,果然,已死伤近半。
听此解释,虽然多少明白其中道理,但良戊仍有质疑,“叶兄,你确定要这样?路海他可是想置你于死地的恶人呀?”
“无非是被欲念冲昏了头,现在清醒过来不挺像个好人吗?若是我们在反手将已痛改前非的好人杀害,那我们又与恶人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话,良戊才眉头紧紧一皱,沉默了起来,虽说路家的确罪恶滔天,但叶天所说确实有道理,再挣扎一番只会徒增无辜的人命。而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