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但在田豫看来,他们都不足以重立一套可让天下大治数百年的制度的远见。而曹植,年纪轻轻就已经看出问题症结所在,并一直努力在实践,故而田豫觉得,曹植最有希望成就周公那等伟业,那是比一统天下更艰难数百倍的浩大工程。
鲜于辅听完,脸色变了数变,眼眉一挑道:“国让,难道你准备?”
田豫轻轻点了点头,凝声道:“袁本初选择北上夺回幽州,而非南下直捣许昌,这已经说明他再无机会了!”
鲜于辅听得有些迷惑,不解道:“国让此言何解?”
田豫说道:“幽州苦寒之地,其选择冬季出征,先是不利。须知道,寒冬大雪,破坏力如何无人知晓。袁本初轻率出兵,先犯了兵家大忌。再者,让他夺回幽州又如何,吾相信,如若蓟县被攻破,子建最多就带着原来北上而来的曹军轻骑,南下返回兖州。对其来说,目的早已达到且有余,整场大战下来,曹军所损失的不过是不足一万的骑兵。而袁本初,损失的不止名声和士卒,还有那被攻下幽州两郡的士气,这对袁军日后南下有极大影响。相反,曹军士气旺盛,以弱胜强,把握更大。”
顿了一顿,田豫目光望向南方,轻声说道:“而且,袁本初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们。”
听到这话,鲜于辅脸色一变,凝声道:“国让不可胡言!”
田豫轻轻摇头道:“叔佐还不相信?若袁本初当真信任我们,理应让渔阳大军为主力,而不是让张儁乂为主力。”
“这……”鲜于辅对此,也辩驳不得。
静默了许久,鲜于辅凝声问道:“国让准备投靠曹家?”
田豫摇头指着曹植道:“不是投靠曹家,是投靠四公子!”
“呃……”
眼见鲜于辅犹豫,田豫却是说道:“叔佐,吾希望你可以再信吾一次,为了华夏数百年之安宁,赌这一把!”
此言一出,鲜于辅当真觉得自己肩膀承受了无数重压,呆愣在场。沉吟了许久,鲜于辅苦笑道:“国让,你知道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