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请他的好友,渔阳人田豫来当这个渔阳太守府从事。
不得不说,鲜于辅还是颇有识人之能的。其推举的乌桓司马阎柔,威望、能力都足够;而田豫也是幽州少有的智者。
此时,鲜于辅一脸愁容,但并没有焦躁。当一名三十许岁的中年文士走进来之后,鲜于辅脸上的愁容却是一扫而空,大喜道:“国让,你终于来了!”这文士正是幽州名士,田豫!
鲜于辅虽然是田豫的上司,然双方也是好友,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客气,田豫微微一笑,拱了拱手便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顿了一下,田豫才问道:“太守找吾这么急,可是有大事?”
鲜于辅点头道:“唉,这事某也说不准。只不过,某觉得情况有些不妥,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故而才希望国让来给某分析分析。”
田豫轻“哦”了一声,随即道:“太守所言,莫不是这段时间二公子频繁调动兵力之事?”
鲜于辅听得,眼前一亮道:“原来国让早就察觉到。”顿了一下,鲜于辅却是轻拍脑袋道:“嘿,这事某都能看出不妥,国让又岂会觉不了。那么,国让觉得如何,此事可有跷蹊?”
田豫沉吟了一下,点头道:“跷蹊?是有一点!严正、单成本就不是二公子的亲信,而二公子从冀州返回竟然遣回原来的人,而特意招这二人领兵去接应,这是一奇。再者,二公子只跟他们稍微碰面,就让二人再调一万五千人去接应,就更加奇怪了。这些全都是易京降卒,现在距离公孙伯圭之死仅仅半年多点,其影响力未曾散尽。幽州方定,这些降卒未能大用,而二公子突然相招,自然是奇了。第三,二公子除了让二人招兵之外,还招王门两万人接应,区区返回幽州一事,竟要动用如此多的部队迎接,这若不算奇,那才是怪事!”
听完田豫这话,鲜于辅苦笑着点头道:“国让所言不差,然而对这等怪事,某实在完全想不明白其中关键……”
田豫轻捋颔下短髯道:“二公子来幽州虽仅有半年,其性情虽然懦弱了点,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