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颇为大逆不道的了,但是现在司马孚的注意力不在此,也没有多想,直接便摇头道:“绝对可能我华夏身处中土,外有四夷,而这四夷之武力亦常强于我华夏。net秋时有楚蛮、北狄,战国时有西戎,而秦汉之jiao有匈奴兴起。他们强盛之时,武力比之我华夏还要胜过许多,但终究只是昙hua一现,没有圣人教化,总有一日会分崩离析。”
曹植击掌点头道:“马兄说得好工之于国,就犹如人之体魄四肢,这体魄四肢不可弱,弱则会受他人欺凌。不过一旦拥有强大的体魄四肢,若无头脑加以节制,那么便只会落得如蛮夷一般。而士人于国,便是这个头脑,除了可以以智兴国之外,还需要节制武力,教化万民,不致如蛮夷一般。可以说,士人乃是掌控国家未来的一群人。而士农工商,四民并重,方是理想大同之社会”
司马孚听完,心中又是感慨,又是佩服,他也想不到,如此jīng辟的理论既然会出自一个孩童之口,由衷地赞道:“贤弟他日长大,必是国士无双。”口中称赞之余,心中却忍不住暗暗问道:“如此于国于民有大用之人,难道我就这么眼白白地看着他就此夭折?”
随后,心中有事的司马孚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曹植说着话,曹植很快便察觉出司马孚的不对头来,但也只以为司马孚是在思考自己方才所言,于是便笑道:“马兄,现在时候也不早,植就此告辞。”
司马孚听得此言,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天sè,确实已经很晚了,邺城晚上还会宵禁,他们不是大人物,不可出外的,因此也拱手道:“既然如此,我等有缘再会。”
曹植淡淡一笑道:“不必等有缘了,三日之后,显思兄长会在城外举行文会,马兄大才,定要前来参与此文会,到时我等便可继续畅谈了”
说到这个文会,司马孚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表面上却是说道:“此事孚也有耳闻,只不过孚乃是寒mén出身,没有获得邀请罢了。”
曹植1ù出恍然之sè道:“原来如此,不过马兄如此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