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的,就只有对方的主将了。想到这里,曹植小脸严肃地问曹昂道:“大哥,他的部队追截了一天,可曾知道对方主将是何人?”
曹昂也没有多想,立即便回道:“已经打听过,乃是一无名之辈,姓张名辽,字文远,乃是雁门马邑人。”
听到曹昂的话,曹植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暗道:“日后曹魏五子良将之,威震逍遥津退十万东吴大军是无名之辈?”只不过此言曹植自然不会说出来,而是沉思了一会,说道:“虽然是无名之辈,然而也不可大意。父亲常言,草莽之中英雄辈出,此人能被吕布看重,不可大意!而且我们的责任乃是将粮草顺利押运到前线。”
曹植此言说得在情在理,曹昂虽然觉得此言出自曹植之口颇为不可思议,但转念想到其现在之名声,也就不放在心上。只不过他生xìng谨慎,还是回头问郭嘉道:“奉孝先生以为如何?”
郭嘉脸带玩味之sè说道:“派轻骑以袭我军粮道,确实是好计,若是在下所料不差,此谋应该是出自陈公台的手笔!”
听到郭嘉此言,曹植心中凛然,他清楚记得,历史上陈宫根本没有建议吕布行此计,看来自己这只蝴蝶在挥作用了。想到这里,曹植也满脸担忧之sè。
而乐进听到之后,反应更大,担忧道:“若是如先生所言,其目的志在我军之粮草,岂不是难以摆脱。要知道由此处到濮阳,起码还要数天,对方骑兵虽只有千人,若是行sa扰侵袭之法,我等亦无可奈何!”
郭嘉轻轻点头道:“正是如此。”
曹昂听到二人对答,一时也慌了神,连忙问道:“莫非连奉孝先生也没有任何办法?我军现在既要押运粮草,而有这些粮草辎重在此,行军度也提不上来,这么一来,我军岂不是想逃亦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