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以孙乾为的一帮郑玄的徒弟一同入席。
夜幕渐渐降临,下邳城内州牧府却是一片灯火通明,一众宾客已然入席,主位上的陶谦见得曹军退去,脸上也喜意连连。
不过就在此时,却见到州牧府的管家快步走了过来,在陶谦耳边低声道:“老爷,曹将军说身体不适,来不了参加老爷的晚宴。”
陶谦听得,心中恼怒,眼眉一挑,低喝道:“小儿竟敢如此?若非老夫那五万石粮草,他岂能回来!”
下的刘备察言观sè,加之陶谦话音不小,悉数被刘备收入耳中。只见其微微一笑,向陶谦拱手道:“陶公,曹将军志坚不屈,恐怕在敌营中吃了不少苦,之前还能苦忍,而回到家中之后怕是放松了心情,那积病便作了。备以为,陶公应该派人去探视一番,如此方显大度。”
听到刘备相劝之言,陶谦心中怒意全消,看向刘备的眼中满是欣赏,大笑道:“玄德言之有理!”说完便叫过管家,吩咐他去探视曹豹。
开席前的小风bo便就此被刘备化解,在陶谦主持之下,晚宴便开始。桌案上摆满珍馐美酒,厅中歌舞连连,可谓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之后,陶谦脸上也略显醉意,却是让人撤去歌舞。众人见得,便知道陶谦有话要说,也停下了吃喝,专心看着他。
只见陶谦清咳了几声之后,走下来执起刘备之手,拉着有些茫然的他走到主位上,继而向四周拱手道:“老夫年迈,二子不才,不堪国家重任。刘公乃帝室之胄,德广才高,可领徐州。老夫情愿乞闲养病,就此颐养天年。”
“什么!”众人听得陶谦毫无征兆地放出此言论,均是大惊。陈登父亲眉头紧皱,糜竺兄弟双目圆睁,至于其他人,更是已经开始小声议论。
刘备也没有料到陶谦忽然会来这一手,连忙摆手道:“备来救徐州,为义也。今无端据而有之,天下将以备为无义人矣,备决不可领!”
刘备在上面推迟,而下面陈登父子在听到陶谦之话后,却是压低声音在讨论。只听见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