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间就见到陶谦一脸病容地躺在榻上。
校尉见得陶谦如此,轻叹了口气,抱拳对陶谦道:“州牧大人,曹军派人送来书信,请州牧大人过目!”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绢帛。
早有sì女上前来接过校尉递出的书信,拿到陶谦手上。陶谦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将书信打开,一看之下,脸sè变了数变。继而抬起那干枯的手,对校尉道:“你……立即去传令,让文举、玄德还有诸位先生一同来见老夫,快……”最后那一声“快”字,陶谦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当说完之后,陶谦却是无力地躺在榻上喘着粗气。
那校尉是土生土长的下邳人,见到曾经英明神武的陶谦,此时病得骨瘦如磷,忍不住轻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间之后,校尉立即去将众人请来。
这边刘备等人也没有料到,陶谦忽然间会如此着急地召见,毕竟之前陈登已然献策,而且征得众人的同意。
当消息传至陈府的时候,陈登皱眉对陈珪说道:“父亲,怎么曹军不到半天又有动作?”
陈珪眼中闪现一道精芒,拈髯道:“其实元龙你那以不变应万变之策颇妙,如若曹军没有后手,那么你这招的确能将曹军制得死死的。只可惜,曹军尚有后手!”
“尚有后手?”陈登心中一凛,皱眉问道:“孩儿虽不能料定兖州有变,但正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如此一来,孩儿实在猜不出,曹军尚有何后手!”
陈珪并没有立即为陈登解uo,而是轻轻摇头道:“元龙身在局中,难免被mí。曹军之后手,又岂止曹军本身。曹军自入徐州以来,多行攻心之计而少用征伐之策,元龙可知……”
未等陈珪说完,陈登已经击掌道:“攻心之计?原来如此,差点忘了他!可恨糜子方,不听父亲布置!”
见到陈登已经明白过来,陈珪只是淡淡一笑,脸上1ù出孺子可教的神情。陈登之智其实还要比自己强,欠缺的只不过是经验以及稳重罢了。这一点陈珪很清楚,因此才只对其多加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