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继而一凝,喝道:“传令下去,今夜左一营五千精锐,由本将亲自带队,在三更时分夜袭下邳!着他们早点用膳歇息。”
“诺!”
当一切都吩咐好之后,夏侯渊才目带深邃地看了大帐外面那高大的下邳城一眼,喃喃道:“只要本将今晚将下邳拿下,那么……哼!”
……
且说这边,糜芳趁着曹军未完全对下邳合围之际,成功突入城内。此时刚进城的糜芳还心有余悸,被数千曹军追击可不好过。“嘿嘿”地得意一笑,糜芳喃喃道:“在曹军追击下突入城内,这以后也可以吹嘘一下了。”
守城的校尉认得糜芳,连忙上前拱手问道:“糜大人,只有你一个人吗,州牧大人呢?”
“遭了,差点忘了正事。”听到校尉之言,糜芳才转醒过来,但对于校尉所问,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不过就在此时,一把老而弥坚且洪亮的声音说道:“放心,州牧大人已经在州牧府内处理要事,糜将军正是被州牧大人派出去办事的。汝等方才也见到了,糜将军一人就可突破曹军包围杀进城内,那些曹军也并非传闻中那么可怕!”
糜芳听到声音,连忙转头看了过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登之父,陈珪陈汉瑜!
“见过陈大人!”
此时,陶谦不在,城内主事之人就是陈珪,因此众将士见到都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陈珪只是轻轻点头,继而说道:“好了,汝等且守好城池。子方,你随老夫来。”陶谦的命令正是要糜芳找陈珪,也不含糊,应了一声便跟在陈珪身后走回州牧府中。
刚入州牧府正厅,陈珪着人将门带上,脸上原本精神奕奕的模样骤然一松,拉着糜芳急问道:“子方,究竟怎么一回事。我军在彭城怎会大败,还有州牧大人在何处?”
糜芳见到陈珪脸上的急sè,轻叹了口气,苦笑道:“这段日子以来俱是晴天,我等都没有料到那天晚上会下起滂沱大雨了。而曹军正是趁着大雨打乱我军防御,骤然动了夜袭。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