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曹豹虽然请战,但陶谦并不想凭其一时意气而失了计较。
陈登见到,重新恢复了那从容之态,点头道:“只需主公降了曹孟德即可。”
“嗯?”又一次劝降,就算陶谦再大度,心中也有一丝愠怒。脸上不复和气,冷声问道:“元龙三番四次劝老夫降曹,是何用意?”
曹豹见到陶谦怒,也乐得见陈登难堪,于是环抱双手,1ù出一副看戏的模样。
对于陶谦愠怒,陈登仿佛早有所料一般,好整以暇道:“然则主公以为,与曹军交战胜算几何?”
“呃……”陶谦被陈登问得一时语塞,低头默想了一下,先是伸出四根手指说道:“怎么也有……不……”打断了自己的话,陶谦再多伸出一根手指,说道:“应该有五分。”
望着陶谦那五根手指,陈登心中一阵无奈,暗道:“五分?曹军为复仇而来,上下一心恐怕一分胜算也没有。”不过此言陈登自不会说出来以开罪陶谦,而是说道:“就算五分,亦不多。百战百胜的沙场大将或许有,然而就算用兵如韩信,亦不敢明言必胜。自古两军交战,当未算胜先算败。此战我军若败,曹军自可长驱而进下邳,若无大变,以如今徐州之民心,下邳亦不可久守,徐州必陷。相反,曹军若败,最多就返回兖州,明年重整军容之后还可卷土再来。而百姓大多同情弱者,曹军现在已有仁义之名,若曹军败而不能报父仇,徐州百姓只怕拥曹之心更增几分,其卷土重来时,我徐州胜算更低。故登以为,破敌之关键不在破其军,而在于击杀曹孟德!”说到这里,陈登语带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