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过曹操笑过之后,将手中宝剑放下。然而下一刻,脸上重新布满了杀气,冷哼一声道:“逆子,只此一言,只够换汝xìng命,要救徐州百姓,此言分量未免太轻了!”
曹植知道这是曹操在考校自己,眼珠子一转,心中已有了计较,大声念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此理父亲应该比植儿更加清楚,何以还要与百姓为难。父亲当知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父亲此舟才刚刚离岸起行,前面还有更多的未知与凶险,此时就惹怒天下百姓,恐怕当父亲遇到凶险之时,水不眷顾,就有覆舟之危。而百姓兴亡皆苦,父亲只需施以仁德仁政,天下民心随手可得,而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孩儿希望父亲所行乃王道而非霸道,望父亲明鉴!”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载舟覆舟?王道霸道?”曹植一下子抛出三个论点,让帐中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看着曹操与众人闻得此言后俱陷入深思,曹植心中暗暗庆幸不已,暗道:“流传千古的名句,加上魏征上疏太宗之言,还有王道霸道之辩。就算是乱世之jian雄,总也挑不出问题来吧。”
果然,曹操在原地沉思了好一阵之后,却是神情严肃地回到后面的案桌上,取过毛笔蘸了些墨,而后就在衣袍襟底写了起来。
曹植看得大奇,倒是一边久随曹操的夏侯渊,脸1ù微笑地点了点头。当曹操写完之后,便大声说道:“诸位回去之后,切记将植儿今日之言皆写于衣袍襟底以记之,不可忘却。
众人听得齐声应诺,而曹植也终于恍然大悟。自己所言虽然精辟,但曹操竟然能将自己一个五岁小儿之言谨慎地记下,此等xiong襟由不得曹植不服。心情jīdang之下,忍不住拱手大声道:“父亲英明!只不知……”
听到曹植后面的话,曹操脸sè一沉,未等他说完便道:“植儿觉得为父是此等言而无信之人?”
听到曹操答允之话,曹植大喜道:“孩儿代徐州百姓谢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