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主动开口追问了起来,毕竟他还是自己在韩国为数不多的朋友。
玉泽演也知道目前形势比人强,错过眼前的机会,也许自己真的就再也法挽回了,强行压住心中的怨愤后,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刚才.......刚才在夜店冲撞了.......冲撞了聂子润前辈!”
“什么?”
帕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登时就惊呼出声,玉泽演和聂子润在夜店起冲突了?撇开玉泽演不谈,她第一个就不相信聂子润会缘故跟一个小小的练习生过不去。
“泽演oppa,你最好清清楚楚地说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关聂子润,关切紧张的情绪立刻就充斥在了帕尼的胸口,不经意间就有了一丝质问的意味。
“是这样的.......”
玉泽演不自觉就降低了自己的音量,这个时候他也知道来不得半点弄虚作假,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同伴在夜店遇到聂子润的事情说了出来,对于自己醉酒冲撞了聂子润的经过是做了重点的解释,不敢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帕尼,我真的知道错了,拜托你向聂子润前辈替我求个情吧,万一他要是告诉了我们社长,我就真的完了!”
叙述完事情经过后,玉泽演见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反应,忍不住又一次开口哀求了起来,他是真的怕了,尤其是聂子润临走前那一丝玩味的眼神始终徘徊在他的脑海中久久不肯散去。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担惊受怕中。
其实帕尼此刻是在冷静地分析着玉泽演口述出来的事情经过,她不担心玉泽演会骗她,相反的,她是在根据聂子润的言行反应揣测着他的用意,是别有用心。还是意之举,以此来推断事情到底严不严重。
相处以来,揣摩聂子润的心思和发掘他的习惯已经渐渐成为了她的一种爱好,甚至她已经把他当作一本永远没有最后一页的小说来研究,但凡是与聂子润有关的事,帕尼都会先站在聂子润的角度。尝试着用聂子润的思维去看待剖析,然后才会转换成自己看问题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