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掌,但觉触手冰冷。
翟安当下不及细想,忙将那人扶上马背,想在最近处找个客栈落脚。那马负了两人,撒腿便跑,丝毫不见吃力,不久就到了一个小镇。
翟安找了一个客栈,将马匹托付给店小二,又背着那人,进得房间,将那人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
翟安伸手在那人腕脉上一搭,但觉跳动微弱,心中寻思:“这一掌好生厉害,看样子比截心掌、催心掌厉害得多,下山之时,师父曾说起各派武功,却未提及如此厉害的掌法,不知是什么门派,又是什么人伤了他?眼下这人寒毒散入脏腑,非寻常药物可治,这下如何是好,只能试试了,死马且当活马医。”
他犹豫了一会,才对那人说道:“这位大叔,你是中了极重内伤,中掌后使力又太多,寒毒攻心,伤势着实不轻,此处小镇又无良医。在下不才,略懂一二,现即刻给你医治,但有话在先,只有四成把握。眼下时日紧迫,不能再行拖延,否则过不了几日,那便伤发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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