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像吗?”
“就你一个人吗?”
我蓦然木住,脑子里开始收搜其它人的身影,可惜我发现“一个人”对我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起身对她说“走吧,去你家吃一顿。走之前,想好好吃一顿。”我摸着肚子说,“不麻烦吧?”
鲁沐马上说,不麻烦不麻烦,麻烦什么呀。然后她独自跨过一条沟渠,在前面引路。道路依然窄小,可两旁的小花却争相斗艳,个个开得鲜丽非凡。我摘了一些捧在手里,到鲁沐家后,鲁沐从橱柜取出一个长颈的瓦罐,把它们放在里面,又从一口大缸里舀了些水进去,然后回首对我说:“我挺喜欢这些花的。”
鲁沐从储藏室里拿出一些野菜和黑色的果仁出来,她皱着眉,似乎对这些东西很不满意,又进去找了半天,才从里面挎出一个竹篮,眯着眼睛问我:“想吃点什么,这就上山去采。”
我说不用这么麻烦了,能填饱肚子就行。鲁沐不依,仍提着篮子出去了,我随后也跟了出来。
出了村落地界不久,就来到先前来过的那个丘陵丛,也许是视角的关系,丘陵比前几天看上去要大,丘顶的轻烟也浓密了些,这些虽不易查觉,但还是被我看出了端倪,也许我已认定这是“出问题”的根源所在。我感觉这里酝酿着什么,尽管这一切是多么不知不觉。
“前不久,村里来过一只飞龙。”鲁沐把竹篮挽在手腕上,搜寻着林中的野果。
“飞龙?”
“是呀,银色的,有两只很大的翅膀”,她停下来,用双手跟我比划,“隔很远就能听到他呼呼扇动翅膀的声音。”我现在才发现,鲁沐也是系着草裙的,她只要轻轻扭动身肢,草裙也会簌簌作响。
“四月真是一个奇妙的时节”,她接着说,“飞龙坐在那片丘地,傻乎乎的望着我,我开始还有些害怕,后来见他一动不动,即不叫也不吼,我就大胆起来,还向前走近了一些,想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大概是一只比较温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