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地望着屋顶,外面的雪光间或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一次,小巫的头发散发出一股类似青草的味道,我安静地一动不动,时间也仿佛抽离现实被甩到某个未知的世界。
我动了动脚趾,转头看了看小巫,她把头贴在我左臂的袖管上。
“我是不是有点傻?”
***不,你不傻。”
“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
我笑着扭过头,小巫清辙的眼神像溪水一样从眼眶里泻出。
“你喜欢我吗?”我说。
“总之不让人讨厌。”她握住我的手,明亮的眼睛凝视着我,缓缓说,“别为那五个异国人惋惜,有时候这种事不得不为之,手段或许你会觉得不舒服,但非这样做不可,明白?”
我摇摇头,小巫侧把目光转向屋顶,“如果换一种处境,臆城人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痛快的丢掉性命。”
小巫慢慢抬起她的手掌,在淡淡的炉火的照映下,她的手像一根紫色的树藤。
“看,”她说,“它真的老了。”
“并没有老”,我说。
“你只看到表面。”她语气平静异常。
“你怕巫术吗,被关在巫院地下室里的卡拉会,在臆城,仅她一人会。”她接着说。
“没有想过。具体是什么样的?”
“身上总有一种奇异的味道,干瘪的脸上满是丑陋的皱纹。”小巫一件一件地罗列,“路过那个地方,至少三日不见阳光……”
“那里会?”我笑道。
“我父母就期望我变成那样的人。”
“真的?”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觉得是真的了。”她的脸贴在我手上,一字一顿地说。然后把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缩回去,小心翼翼的。
屋顶被冰雹打得啪啪响,远处传来号角声,我意识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小巫抱着我,窗外渐渐嘈杂,急促的号角像无声的风从我额前掠过,我只是依稀听到小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