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越缩越小,再这么下去,我们两个挤都要被它们给挤死不可。
而它们的身体又堪比铜墙铁壁,我刚刚用篾刀砍了好几刀,连个刀口印子都没砍出来,反倒是把我的虎口给震得生疼。
怎么办,难道就站在这里等死吗?
不行,哪怕是我死,也不能让张哈子英勇就义。
我把篾刀递到张哈子的手里,然后开始在原地不着痕迹的踱步,只要走十三步就行了,不一定不要往前走,即便是在原地踏步也是可以的,毕竟只要形式到位就可以了。
然而,我刚踱了几步,一旁的张哈子就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讲,哈挫挫,你要是再敢走,老子把你脚都砍老!
我闻言一愣,立刻想到了之前在河边的时候,张哈子说他自有办法阻止我施展高深匠术,当时我还在纳闷儿,他有什么办法阻止我?现在我明白了,他的方法竟是如此简单粗暴。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往往是最有效的。就好比现在,我就不敢再走了,哪怕是小心翼翼的,都不敢。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张哈子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而且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比谁都理智,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可是,我要是不动用高深匠术,那我们岂不是都要死在这里?
张哈子讲,你放心,老子不得让你死滴。
我闻言,立刻眼睛一亮,讲,你想到办法了?
张哈子摇头,讲,正在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包围圈越来越小,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些尸体上传来的寒气。再这么下去,我想不被它们给掐死或挤死,冻都要被这些尸气给冻死!
我刚吐完槽,张哈子猛然抓住我的胳膊,讲,哈挫挫,你刚刚讲么子?
我讲,我快要被尸气给冻死。
张哈子猛然一拍额头,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老子啷个把这件事都给忘老,果然贵人多忘事,看来老子真滴是贵得不能讲(贵不可言)!
我讲,有屁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