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一个人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比平日里的重量绝对要高出两倍不止!
可即便是这样,也没办解释纸人为什么会比我还重吧?归根结底,那只是一个纸人。而且我之前还砍过它脑袋,清楚的看见它身体里的骨架只是普通的篾条,并不重重的钢筋铁骨。
张哈子却摇摇头,讲,对方既然要让我认为那个纸人就是你,肯定会把你体重这个因素考虑进去。虽然那只是一个纸人,但对方只要让我相信那个纸人是你,那它滴体重自然就和你一样。
虽然张哈子说的很空泛,但我还是听明白了,意思就是对方直接让张哈子中了幻术,认为那个纸人就是我,所以当张哈子抱起那个纸人的时候,其手上所感受到的重量,就应该和我的一模一样。
张哈子讲,所以,你现在搞明白,我为么子讲太重老迈?
我点点头,对他说了句明白了。
因为那纸人的体重在张哈子的脑子里和我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按理来说,当他抱起纸人的时候,所感受到的重量应该不会比我体重更重,但因为纸人不能动,就好像是一具尸体,或是喝醉酒的人,那张哈子把它抱上车的时候,就会觉得比我的体重要重。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张哈子就确定了那个纸人不是我。
虽然听上去很有道理,但若是换做我,在看不到的情况下,我肯定不会如此笃定自己的判断。万一搞错了呢,那岂不是错过了最佳的逃跑时间?
张哈子讲,我一开始也确实不大敢确定,毕竟啷个大滴事,要是认错人老,那就好玩老。所以我特地从车屁股后面往副驾驶绕,就是想等到看哈,你这个哈挫挫会不会给我提供新滴线索。
我看了看我光着脚掌,上面还在流血,显然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住不住。但我还是很开心的对张哈子讲,那两只鞋子?
张哈子讲,虽然我被迷到老,但外面滴声音多多少少哈是会听到一星半点儿。所以当我间断听到那两个声音滴时候,我就开口问老车上滴纸人,问它听到没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