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劳,给两位长官献上。”
“好的,白总。”女秘书不敢多言,立马噔噔噔踩着地面去了。
而白云峰刚刚还怒气冲冲,一副要为爱女报仇的模样,但一听谢遥说对方是陆家,他直接整个人精气神都萎靡了下去。
谢遥却又坐了下来,似笑非笑道:“爱女之仇不报了?”
白云峰苦涩道:“长官,别开玩笑了,那可是陆家,我何德何能,得以去触碰这等势力的利益?”
他说得悲从中来,商场能人,竟是当场痛哭流涕,也不避讳外人在场了。
谢遥也不管他是真哭还是假哭,自顾自道:“就算是陆家人,也有区分的,有见到了最好远远躲开的陆家嫡系,也有没什么本事的没落旁支。”
比如说陆甲知。
我杀就杀了,一个家奴而已,你看盛家人说什么了?
活着的陆甲知,你可不能动他,动他就是打盛家的脸。
但死了的陆甲知么,盛家会说:查无此人。
“……”
白云峰哭到一半,不哭了,抬头诚恳道:“谢长官,您的意思是?”
谢遥淡定地望了一眼柯楠:“我听说名侦探柯楠曾在元州破过一起凶杀案,不知道是否还记得降头秘术。”
柯楠脸色略有些异样:“你关注过我?”
谢遥:……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不是降头吗?
妈的你是小学生吧!我觉得我脑回路已经很清奇,万万没想到你更加刁钻。
谢遥不卖关子,直接道:“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凶手用的是陆家禁术钉头七箭书,以沈晓婉作为媒介,用她的身体血肉来施咒法,从而将白谷雨和连义全两人咒杀。”
“难怪,我在现场找不到任何旁人出没的痕迹,这本不合理,但如果是咒杀,就说得通了。”柯楠一拍手接话道。
他兴奋地就像是刚刚攻克了数学难题的五年级小孩。
忽然,柯楠纳闷道:“你怎么知道这就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