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叶楠实在想不通。
许卿心里一凛：“那是不是说苏灿就没回京市呢？”
叶楠也吃不准，她很久没动这些了，是不是能力退步?
两人看着桌上的龟壳和铜钱，产生各种怀疑。
院里有动静，是周晋南回来，带了一大堆东西，也是单位发的年货，猪肉羊肉还有鸡，面粉大米清油。
自行车前后都放的满满当当。
许卿和叶楠出去帮忙把东西卸下来：“今年过年发的东西比去年多呀。”
周晋南也不知道工会今年怎么这么大方：“说是按照京市那边统一标准。”
许卿看着一堆肉，好在现在天冷，直接放在院里缸里就行，有白狼在，也不怕有野狗来叼走。
三个大人在外面忙活时，大宝和小宝趴在炕桌前研究桌上的龟壳和铜钱。
小宝小手指点了点龟壳，又去戳戳铜钱，妈妈不让动的东西，他现在也不敢动，因为妈妈打屁股太疼了。
大宝则像个小大人一样，两只小手撑着下巴研究着，指着铜钱：“这是乾卦，这样是爻卦……”
说着又伸手去摆，小宝就憨憨的看着，哥哥说的，他一个也没听懂。
等叶楠忙完进屋，就见大宝像模像样的拿着龟壳摇着三枚铜钱，小嘴抿着表情格外的严肃。
叶楠惊讶了下，突然有种后继有人的感觉：“大宝，姥姥教给你好不好？”
然后兴致勃勃坐下，手把手的教给大宝摇卦。
小宝在一旁也着急的跃跃欲试：“姥姥，小宝也要学，小宝也要学。”
许卿在厨房把肉都切成一块一块，边跟一旁洗菜的周晋南说道：“我妈刚才摇卦，说苏灿在西北，你说苏灿会不会去找于向东了？”
周晋南疑惑：“她知道于向东在哪儿吗？怎么去找。”
而且他深深怀疑，叶楠现在摇卦的能力不如从前，没算准。
许卿就不清楚了：“那希望我小叔那边赶紧有个消息，还有爸和爷爷过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