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直面林凡：“不就是做回下人吗？我做！希望你说话算数！”
林凡玩味一笑：“我说话一向比你算数。既然要做下人，就给我拿出点下人的样来！温主管，去，把我刚才拖地用的工具给秦副总取来。”
“啊……好，好的。我这就去。”温霞愣了愣，连忙取工具去了。
一干员工惊讶得纷纷咂嘴咽吐沫，皆一脸不可思议。
没想到林老板还真把事情办成了，牛批啊！
很快，温霞将拖地工具取了来，秦付琼接过，咬着牙开始拖起地来。做了这么多年的阔太太，第一回当下人拖地打扫。
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怒了，恨不得将林凡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林凡可不跟她讲客气，直接拎了一桶脏水过来，“哗啦”一下就倒在了大厅里。
“好好拖！拖不干净，我可不会考虑的。”
“林凡，地板明明已经很干净了，你干嘛要往上泼脏水！你分明是故意刁难于我！”秦付琼气得脸部直抽搐。
“对！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