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人,五营为一军,指挥使统领一军。
“两营禁军……哈哈哈!”
李彪仰面大笑。
其他头领听到禁军二字,也面露不屑。
陈梵推断禁军多半很弱,同时纳闷儿,李清风为什么让一个外人旁听他们商议“军机大事”。
不过,陈梵对清风寨的“军机大事”并不感兴趣。
杀官军夺粮饷这种事,对于曾凭一己之力震慑一国的陈梵而言,太小儿科。
“义父,给我五百人,我定能将押送粮草军饷的一千禁军,打的屁滚尿流。”李虎起身请命。
“不急,再探。”
李清风后半句话是在吩咐李昌,瞥见陈梵略显无聊,笑道:“小友若是累了,可先下去休息。”
“晚辈身子还有些虚弱,此时确实感到疲累。”
陈梵顺杆爬,起身拱手。
李清风命人安顿陈梵。
陈梵谢过李清风,向众人拱手告辞,离开聚义厅。
“爹,为何让一个废物旁听我们议事?”
李沁忍不住问她爹。
李清风道:“为父只是想确认,他是否真的失忆。”
“那他……”
“咱们谈论杀官军夺粮草,他神色毫无变化,正常之人,岂能是这种反应。”
军事宋鸿笑着轻抚颌下长须,为李沁解惑。
刚才议事,宋鸿有意无意观察陈梵,发现了陈梵的反常之处。
“这就能说明他失忆了?”
李沁蹙眉瞧宋鸿。
宋鸿轻抚胡须,笑而不语。
李清风道:“我们商议的事,朝廷大员,乃至金銮殿上那位皇帝都会感兴趣,他却不感兴趣,说明他已遗忘曾经一切,完全不清楚这事多么重大。”
一众头领若有所思点头。
李沁道:“他也可能是装做毫无兴趣。”
李清风、宋鸿相视一笑。
这二位自认阅人无数,不会看走眼。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