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必自找没趣的去走一个形式?到时候看着其他同学都毕了业,我心里岂不是更苦?
班导讲,行了行了,别这副表情了,我帮你向学校申请了,让你再修一年学分,明年再参加答辩,今年这一年,就算你休学。
听完班导的话,我有激动,但是却也只是一闪而逝。以前听人说,只有经历了挫折,人才会长大。这话是没错的,而我,不仅仅是经历了挫折,更是经历了生离死别,连这些生生死死的都经历过了,没能毕业这件事,现在再回头看,的确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件事情罢了。
但我还是好好的感谢了班导一番。毕竟这件事我都已经放弃了,是班导还在忙前忙后的帮忙照应着。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是放假时间,班导还利用这些时间去跑我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感激?-――没错,就是感激,不是感动。我认为我此生的所有感动,应该都是在凌绛的身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张哈子在厨房弄吃的,我和班导坐在院子里闲聊。聊了一阵之后,我才知道,班导来老司城其实是一个很偶然的事情。首先是这边的土司王墓塌了,然后国家就委派了一只考古队伍,这只考古队伍里面,刚好就有一位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导师。而这位导师,手底下今年带着的几位新生,正是我这一届考上研的同学。
导师为了杀杀这群学国文的学生的锐气,让他们知道学海无涯是怎样一种感受,所以就带着他们来到这里,亲身体验一下。而班导就是跟着这群同学来的,算是旅游。她一开始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但是在半路上看到了张哈子那辆抛锚的悍马,就知道张哈子在这里。既然张哈子在,那么我很可能也在。
她并没有抱希望能够找到我,而是希望能够找到张哈子,通过他联系上我,告诉我别忘了九月份去学校报道的事情。
弄清楚这些之后,张哈子的早饭已经端了上来,毫无疑问的,重庆式酸辣粉,够酸够辣!大早上的吃这个,我倒是无所谓,不过班导的脸色很明显有点不太好看,但是她什么都